簡介
“我想吃你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?”我氣急敗壞的對著他的手臂咬下去。
不料,他無奈的笑了笑:“你這小腦袋整天想著什么亂七八糟的?我想吃你做的煎荷包蛋。”
“幾顆?”
“兩顆。”
你自己不是有兩顆嗎?難道真是以形補形?我心里暗暗腹誹。
1
我叫灰灰,今年二十四歲,剛大學畢業,被爸爸逼著去相親,我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。
離開家時,我連手機都沒有拿,肚子餓的呱呱叫,無奈之下我只能靠撿易拉罐為生。
春天的晚上有點冷,我無家可歸,不得不睡天橋底,可惜睡天橋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白天我撿易拉罐時遇到的幾個乞丐,這會也睡在這里,見到我是新來的,立馬圍起來欺負我:“就是她,白天和我們幾個搶易拉罐。”
“不讓她睡在這里。”
“我們把她趕走吧。”
“艾,你說你,年紀輕輕的做什么不好,非要和我們一群不中用的老頭子搶飯碗。”有一位老者不參與欺負我,搖頭勸著我。“你趕緊離開吧,不然你今晚沒有好果子吃的。”
“我無家可歸了,求你們行行好……”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臉上就挨了一巴掌。
接下來我瘦小的身子挨了不知道多少拳打腳踢,就在我自己生命就此結束時。
蘇銘下班開車經過我睡的天橋底,見我總是被一群乞丐欺負,他立馬下車制止了大家的行為:“住手,再不住手,我報警了。”
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。
蘇銘看著狼狽不堪的我,于心不忍的低下頭,鼓起了勇氣想對我做人工呼吸。
他的臉離我只有一厘米的距離時,我突然睜開了眼睛:“呃……”
我突然醒來是他始料未及的,一臉尷尬的輕咳一聲:“你愿意跟我回家,幫我做家務嗎?”
我從他臉上看到了真誠,猶豫了一下問:“呃……管吃住嗎?”
2
蘇銘公主抱將我抱上車,放在副駕駛:“我先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勢,再帶你回家。”
“謝謝你!”我虛弱的閉上眼睛,輕聲道。
我被蘇銘安排了一系列的檢查,在確定我身體并無大礙,只是一些皮外傷,養幾天就好,他才放心。
“送幾套女裝去我家,內衣34B,身高166,體重100左右,要淺色系,用最快的速度。”蘇銘打電話命令的語氣。
我的臉卻如火燒,他就抱了我兩次,居然就能精準的將我的胸圍,身高體重報出來,簡直太羞羞了。
“呃……你是,怎么知道……”我吊完點滴,吞吞吐吐的看著他。
“他是搞設計的,雖然不是服裝,但他的眼光超毒。”肖越一身白大褂,調侃的看著我。
我的臉像火球,低下了頭。
回到蘇銘家,沖了澡之后,他主動過來幫我吹頭發:“你手上有傷,我來幫你吹頭發吧。”
我感覺得到他的動作很生疏,應該是第一次幫女孩子吹頭發。
頭發吹的差不多,他將吹風筒放好后,準備用雙手幫我摸順長發,而我正好轉身,嘴不經歷的碰到了他的臉。
唇碰到他的臉時,感覺好滑好舒服,有一股電流從我體內閃過。
他錯愕的盯著我,這是他救下我以來,我第一次認真看他,完美的五官,仿佛上天精心雕刻出來。
這么帥的男人,住這么大的房子,身邊應該有女人吧?我在這里住,不會打擾到他們嗎?
“放心吧,我一個人住,等你傷好了,就幫我做家務。”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,對我淡淡一笑。
“謝謝你救了我,我叫灰灰,你呢,怎么稱呼你?”我點頭答應了。
“蘇銘,你以后叫我銘哥。”蘇銘淡淡道。
什么?蘇銘?搞設計的?
聽到他的名字后,我委屈的抽泣起來。
他就是蘇銘?
3
“你是華天集團的總裁蘇銘?”我眼淚像開了筏的水龍頭,一個勁的往下掉,顫抖的嗓音問著他。
他驚訝的看著我:“你認識我?”
“我不認識你,但是……”確定他就是我爸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之后,我放聲大嚎起來。
他被我的哭聲嚇到了:“你沒事吧,我沒有傳說的那么可怕,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。”
外界傳蘇銘是一個冷酷無情,商界業的大魔頭,冷閻王。
我撲進他的懷里,哭的泣不成聲:“我爸逼我和你相親,我才剛大學畢業,不愿意聽家里的安排,就離開出走了,想不到緣分讓你救了我,我真是笨死了,受了這么多委屈,最后,最后……”
“最后,還是落到我手里了,是不是?”蘇銘想必早就知道我是她的相親對象了,才會救下我的。“別哭了,只要你沒事,吃這么點小虧未必不是好事。”
“哼。”我氣的雙手握成拳,敲打著他結實的胸膛。
我哭累了,在他懷里睡著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他的鬧鐘吵醒的。
昨晚明明他睡主臥,我睡客房,為什么今天早上我會在他懷里醒來?
我枕著他的手臂輕輕抬頭,他摟著我微微低頭,四片柔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。
我像被電到似的,立馬彈開,卻被他的大長臂撈了回來:“早安,灰灰!”
“你怎么會在我房間?”我羞澀的不敢看他。
他輕笑出聲:“你昨天好像沒有被傷到腦袋吧?”
我抬眼環顧四周,完了,我半夜起來上廁所,居然爬錯了床?
丟死人了!
“你早上想吃什么,我去給你做?”我啟圖離開他的臂彎。
他緊緊摟著我不放:“我想吃你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?”我生氣的對著他的手臂咬下去。
看到他的手臂上一排血紅的牙齒印,我心暗叫完了,估計要被丟出去了。
不料,他無奈的笑了笑:“你這小腦袋整天想著什么亂七八糟的?我想吃你做的煎荷包蛋。”
“幾顆?”
“兩顆。”
你自己不是有兩顆嗎?難道真是以形補形?我心里暗暗腹誹。
他仿佛讀懂了我的心聲,給了我一個爆粟子:“以后再讓我知道你盡想些有的沒的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!”我如箭一般的飛出了臥室。